“一只南美洲的蝴蝶扇动翅膀,结果可能引发美国得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。”
这可能是大家对蝴蝶效应最直观的认识。
人到中年,最近经历了一些事情,出于迷茫和困惑,进行了一些思考和探索。
两年前,当时还在疫情期间,我偶然间去对象的办公室里搬东西。当时一位许久未见的她的同事对我脱口而出,“大哥,你变了。”回家后,我转述给对象。对象嘿嘿一笑,“人家安然老师是在委婉地说你胖了。”彼时的我,是一个身高183厘米、体重200斤上下的胖子。很快到了暑假,孩儿她妈让我带着闺女去学游泳。于是我也趁机学了一学,一来二去,三次课我就学会蛙泳,孩子至今不会。从此,我保持了每日游1000米的习惯,特殊情况除外,如泳池换水、学校开会、加班等。
另外,那时我恰好参加了学校组队参与的新区疾控中心百日万步行活动,每天需要步行10000米,并上传App打卡。最初我利用早到学校、食堂未开早餐的这段时间校园里步行打卡,后来有点无聊,就去球场打球,无意间加入了学校的晨曦篮球工会。就这样,每天早晨的60分钟篮球和下午的半小时游泳,构成了我每日消耗1000卡路里的全部内容。两年下来,体重略有波动,整体呈下降趋势,最近半年由180斤跌到了160斤。不知道这算不算一个蝴蝶效应。也许在辩证唯物主义里,这属于量变积累引起质变飞跃。不知道二者是否存在某种关联。
这半年来,另一个让我体会深刻的话题就是死亡。最近半年的时间里,先后有三位亲人离世,我的二姨、二舅妈和奶奶。前两位是恶性肿瘤,都被病魔折磨了大半年离世,我的奶奶应该是喜丧,享年90岁。人们总是对死亡这个话题讳莫如深。但自古至今,人类从来没有停止对生命价值的追问。从孔子的“未知生,焉知死”“朝闻道,夕死可矣”,到苏轼的“自其不变者而观之,则物与我皆无尽也,而又何羡乎”,再到毛主席的“一万年太久,只争朝夕”。
我偶尔会阅读《山东科大报》的第四版,其中很多文章也或多或少与这个话题有关。史铁生在《我与地坛》里说了,“一个人,出生了,这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,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;上帝在交给我们这件事实的时候,已经顺便保证了它的结果,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,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。这样想过之后我安心多了,眼前的一切不再那么可怕。比如你起早熬夜准备考试的时候,忽然想起有一个长长的假期在前面等待你,你会不会觉得轻松一点,并且庆幸并且感激这样的安排?”
余华在《第七天》里描述了死后的乌托邦,“那里树叶会向你招手,石头会向你微笑,河水会向你问候。那里没有贫贱也没有富贵,没有悲伤也没有疼痛,没有仇也没有恨……那里人人死而平等。”
继而,不经意间,发现我们国家最缺乏的3种教育:性教育、爱的教育和死亡教育。最近在我的课堂思政内容部分,我也偶尔会渗透部分死亡教育。除此之外,我有次在讲到多维矩阵时,自然而然地拓展到了多维时空,进而与同学们探讨了宇宙,以及宇宙观。宇宙的年龄仅有138亿年,但我们却能观测到远在465亿光年之外的物体。正所谓“寄蜉蝣于天地,渺沧海之一粟。哀吾生之须臾,羡长江之无穷”。我接着对同学们说,面对浩渺的宇宙,我们的许多烦心事是不是忽然间就不再那么难以放下了?
最后,我想说,人类的诞生、文明的起源,是不是也源自某个蝴蝶效应?该不会是上帝不经意间弹了个响指吧!(作者:张翼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