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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我与地坛》读后感

发布时间:2023年09月25日 09:33  点击:

第一次知道史铁生老师是在高中的语文试卷上,其中有篇阅读理解就是节选自《我与地坛》。试题内容我早已忘却,但史铁生老师笔下的母亲“大口大口吐着鲜血”这句话,时隔二十余载,我依然记得。借着这个线索,翻看《我与地坛》全书,终于找到节选的这篇文字,有个小题目,叫“秋天的怀念”。
  《我与地坛》一书,久闻其名,却从未读过全文。至于作者史铁生老师,在我脑海有限的认知里,也仅仅是一位双腿残疾的作家。买下这本书的契机,源于前些日子给侄女选购课外书。浏览到《我与地坛》,于是也顺便给自己买了一本。
  借着空闲时间,断断续续地,终于第一次读完全书。原本模糊、概括的史铁生老师的形象,在我心中渐渐丰盈、立体起来。地坛之于史铁生老师的意义,也就都了然于胸——地坛作为书名,当之无愧。
  当年的地坛,于别人,可能只是一座荒废的古园;于作者,却是无可替代的精神圣地。“我那时脾气坏到了极点,经常是发了疯一样地离开家,从那园子里回来又中了魔似的什么话都不说”。地坛之于作者,如同炼丹炉之于孙悟空吧。两位主人公都是心有不甘地“被迫入瓮”。在烟熏火燎的炼丹炉里,孙行者万箭攒心、皮焦肉绽;在天地不应的地坛里,作者摧心剖肝、回肠九转,“把天地都叫喊得苍凉”。不过也正是在炼丹炉里,孙悟空熬出一双火眼金睛;也正是在地坛里,作者在接受了天命的限制之后涅槃重生。正如史铁生老师总结的:上帝为锤炼生命,布设下一个个残酷的迷局。
  在未悟出谜底之前,作者在阿鼻地狱中一遍一遍追问生命的意义。用残缺的腿做毛笔,蘸着痛苦写下对生命的感悟——是一句句饱含哲理的真知灼见。“危卧病榻,难有无神论者……我用目光在所有的地方写下‘上帝保佑’”。“我来的时候是个孩子……哭着喊着闹着要来……每一步每一步,其实一步步都是走在回去的路上。当牵牛花初开的时节,葬礼的号角就已吹响”。文字里的意境,像极了那首神秘苍凉而又震撼人心的《最后的莫希干人》。
  除去对痛苦的咀嚼和对生命的体悟,书中的亲情也是作者浓墨重彩的一笔。在史铁生老师心中,最能代表亲情的或许就是那两棵让他念念不忘的树了。“不论窗前屋后,要是能随我的心愿种点儿什么,我就种两棵树。一棵合欢,纪念母亲。一棵海棠,纪念我的奶奶”。
  史铁生老师童年时父母都忙,所以多是与奶奶“相依为命”。奶奶家有一棵老海棠树,作者放学后玩耍、吃饭,甚至写作业,都是在老树那两条粗壮的枝丫上。“奶奶一生一世都在那棵老海棠树的影子里张望”。如果说,老海棠树代表着作者童年时的美好回忆,那母亲当年种下的合欢树,则就让人唏嘘许多了。“那年,母亲到劳动局去给我找工作,回来时在路边挖了一棵刚出土的‘含羞草’,以为是含羞草,种在花盆里长,竟是一棵合欢树”。书中但凡提及合欢树的地方,总有一种歉疚的情绪弥漫其中——对母亲的歉疚。“那时她的儿子还太年轻,还来不及为母亲想,他被命运击昏了头,一心以为自己是世上最不幸的一个,不知道儿子的不幸在母亲那儿总是要加倍的”。作者终于理解母亲的苦和难,是在母亲离世之后。那种“子欲养而亲不待”的人生现实让作者一直无法释怀。在史铁生老师心里,有两件事是最希望母亲能看到的。一是拥有了一辆全身不锈钢且做工精美的轮椅。二是作者的小说第一次得了全国奖。如果说,前者是想告慰母亲,自己的物质生活已然无忧,那么后者则是想跟母亲分享“终于被肯定”的精神喜悦。而这份精神喜悦,是最能让母亲瞑目的吧!又想起史铁生老师的妈妈临终前的最后那句话:我那个有病的儿子和我那个还未成年的女儿……
  书中,作者说:“数不尽的那些日子里,那些年月,地坛应该记得,有一个人,摇了轮椅,一次次走来,逃也似的投靠这一处境地。”如今,史铁生老师离开我们快十三年了,我们晚辈依然记得并感激轮椅主人用心用血写就的深沉篇章,让我们有机缘静下心来重新审视生活乃至生命的意义。作者:仲济涛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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